刘胡也笑:“不过是几个鸟人罢了,只怪他们挡了爷的财路,杀了就杀了,爷送他们归西,也是为了他们好。”
“你夺宝函何用?!”
“佛教至宝,谁不想要?得了这东西,爷一生荣华富贵!”刘胡笑道,“法昌那厮,爷好言好语与他说,让他交出宝函,爷放他一命,竟然与我相拼,只得乱刀斩了。可惜,函中空空……”
“于是你潜入寺内,杀了流支!”独孤信怒道。
刘胡摇头:“爷光明磊落,我杀的我承认,但流支的死和爷无关!”
“那孙岩呢?!”
“算他倒霉。拿着银函被我发现,只得击杀,抛尸井内。”刘胡谈起杀人,脸上云淡风轻。
“流支不是你所杀,难道你还有同伙?”独孤信冷笑道。
刘胡笑道:“打就打,怎这多废话。让爷领教领教你这‘独孤郎’的本事!”
“恶贼!”独孤信眉头扬起,身形腾空,手中长槊如蛇,带着破空之音,刺向刘胡。
刘胡哈哈大笑,手持宽刀,举步迎上。两样兵器磕碰,发出震耳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