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语慈的良心不但不会痛,而且还一觉到天明,想都不会想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她循循善诱,试图转换鹿诗诗的思维:
“你只需要做到不去理会,这很难吗?”
漠视而已,这种事,她自小到大做了无数次。
对于鹿语慈来说轻而易举的事,对鹿诗诗来说难于登天。就好像小时候考试,鹿语慈每每都是满分,而鹿诗诗连及格都难。
不是不努力,这就是天赋,天性。
“这太难了,我做不到。”
鹿诗诗捂住耳朵,不想听鹿语慈的蛊惑,她明明知道什么是对的,她不应该再在这里待下去了。
“我现在就要去告诉江瀚,这块地的实际用途。”
她要把一切真相告诉江瀚,她要江瀚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。
鹿诗诗说着就要往外走,还没到门口,就被鹿语慈喊住了:
“你以为他会听你的吗?”
鹿语慈的声音带着势在必得的信心,在商场上,她一向所向无敌,她所想,便是事实。
“他……”鹿诗诗迟疑了,想到了这些年她和江瀚的关系,其实并没有那么深刻。
交浅言深,乃是大忌。
可是,就让她什么也不做吗?
鹿语慈趁机告诉她:
“如果你说的是真的,江瀚需要利用这件事打一场翻身仗,那么他现在就是赌徒心态,他会把自己所有的一切投入其中,旁人的劝告解释都会被当做绊脚石。你如果把他当朋友,就不要理会。一旦理会,他非但不会听你的,反而会认为你在阻碍他的道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