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。”战其镗终是忍不住,在方弦之若无其事收起碗筷的时候,一下子把筷子拍在桌上,安静的斋堂里,所有人都看了过来。
“信难道你没看吗?就没什么好说的?”
方弦之无奈着说道:“看与不看有什么区别,就算有什么想说的话,难道要跟你说吗?”
“你……”战其镗被抢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,两人感情的事也确实跟她说不着。她于方弦之来说就是一个追求不上的女人。就像苏政华说的,他们的关系很尴尬。
苏政华把战其镗拉到身后,不怒自威道:“方弦之,你过分了。”
方弦之干脆转身忙自己的去了,哪怕要跟皇上对抗,他都没有这种无力的感觉。也终于有事情是他用是智谋,谋划不了的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湍急的水流走的太快,经过一晚再下山,水位下降了很多,最深的地方不过才没膝盖。程蝶衣的桥也没塌,就好像上天给他们的残喘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