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起盆子趁着项琴没醒出了门,来到水房,将裤子泡在盆子里,脑子却在回味梦里的余韵。
他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怎么了?
至从上次在玻璃厂那个店铺碰到俞晴后,她不止惊艳了他的眼,还撼动了他的心,若不然她怎么会时常入他的梦,梦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,缠绵缱绻,他可以为所欲为。
“米副厂长,起得好早啊。”水房进来一位三十不到的妇女同志。
米前进一边刷着牙,一边转头看向来人,厂里的面的一位女职工,具体叫什么名字,他记不起来。
他礼貌的朝来人点了点头。
马惠梅每天下午下班后就要照顾一家人的生活起居,洗菜做饭收拾家里,等一家人洗完澡已经很晚了。
所以,只要不是周末,她都是第二天早起,赶在上班前到水房洗一家老小的衣服。
她刚将衣服泡上,瞥了眼米前进高大的背影,心里对项琴羡慕嫉妒恨不能替代啊。
可是,这是别人家的男人,再羡慕嫉妒也没用。
“米副厂长,今天怎么起这么早,项琴起来了吗?”马惠梅搜肠刮肚找话题。
米前进将口中的泡沫刷干净,又将脸帕打湿,“今天醒得早点,所以就起早了点,琴儿她现在是孕期贪睡了点,时间还早让她多睡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