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太子即位,索要无厌,主公该当如何?”张克济再度发问道。
江安义叹息道:“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我能如何?无非是奉上家产、辞官不做,悠游林下,从此不过问朝庭之事。”
张克济纵声大笑,道:“就算是主公一再退让,恐怕也难保平安,想要悠游林下,怕是难难难。主公为天子驱驰,得罪世家、得罪百官,一旦失去官身,以何保护家业,以何保护家人?怕是重蹈当年卖竹器时的情形,两名衙役就能逼得主公走投无路。就算主公一身武功,也要落个亡命天涯的下场,主公的妻儿老小又该如何?”
卖竹器被侯七、马八欺侮的情形是江安义心中之痛,如今上有老下有小,亲朋好友一大群依附于自己,绝不能让当日之事重现。江安义愤然拍桌道:“是可忍孰不可忍,若是危及家人,江某说不得要冒死争上一争。”
“好”,张克济道:“主公既愿奋起相争,不将命运操于人手,张某便有几句话对主公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