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姑貌甚美艳,人更风流大方,言笑之间媚态横生,仿佛少妇风华,别具一种呢人情致,换在旁人眼里,这等美艳如花的就口馒头,断无不吃之理。文麟却是情有独钟,心心念念只在一人身上,始而误认对方也许侠女一流,豪爽大方已成习惯,不能与世俗妇女相提并论,虽觉脱略过分,尚拿不定,依然对坐同饮,并无别念,后见三姑有了几分酒意,星眼微扬,玉颊红生,神情越发放纵,渐渐眉挑目语,隐含荡意,几次告辞,均未获允,素来面嫩,加以开头印象颇恶,由不得生出畏意,口风又越来越紧,惟恐一言不合,当时翻脸,吉凶难测,只得强捺愁思,表面应对,心中不住打鼓,只想不出应付方法,先推说酒已过量,不能再饮。三姑只是媚笑不语,仍就把酒斟上,殷勤劝用。
文麟恐其倚酒装疯,不敢过于坚拒,勉强饮下,谁知三姑酒量甚宏,如非自己也还有量,早就醉倒,这一开张,又劝之不已,简直无法坚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