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西斯一点也不意外,南歌这张嘴里根本说不出好听的话。
看着弗西斯无声的落泪,南歌感觉到了一丝力不从心的棘手。想起小时候隔壁家妈妈哄孩子的时候一般都是揉揉孩子的头,南歌生涩的抬起胳膊,依葫芦画瓢似的也揉了揉弗西斯的脑袋。
泡过海水的金毛很干燥,还没来得及清洗的头发里还藏着脏兮兮的海草,像极了她表弟家里养的那只大型犬。
南歌没有嫌弃他毛茸茸的脑袋,只是很温柔地揉了揉,说:“别哭了,我们很快也会死的。”
弗西斯:“……”如果没有后面那句就好了,她明明就很会安慰人。
弗西斯比南歌想象中好哄的多,很快就止住了抽泣,“乔妹醒了吗?”
“她让我过来找你的。”
“那她情绪怎么样?”
“还行,”南歌说,“她去找小江教授了。”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弗西斯说,“我在你们的休息舱里看到了带血的隔离服,是谁的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