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眼前的人当作工具试探了自己不说,还随便把人给赐婚了,那家人不憋屈死?
顾彦维道:“这你可就冤枉我了,我和那赵姑娘本就是互惠互利。”
说着便提起了他和赵诗情初次见面时,赵诗情对他说的那番话,“她既然帮了我,我自也要帮他。若真把她给退了回去,想来也不过是再被她那父亲给卖出去罢了。”
竟又是一个沈畚样儿的父亲,沈清秋听的皱眉,“既是这样,何不让她直接和赵家脱离了关系。”就算如今赐婚嫁了人,不还是得跟赵家一起,若是叫她这样,那想想都觉得恶心。
“秋儿,这天底下的女子可不都是像你这样,这赵姑娘能主动跟我说这一切,已经是走投无路了。”顾彦维说着,便也越发觉得沈清秋的特殊,似赵诗情这样,已经算是如今女子中格外大胆的,可她却依然无法避免赵县令将她送人的命运。
可秋儿却不同,当年那沈畚想要拿她牟利,谁知着烫手的山芋,活生生的是把沈家给烧出了一个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