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伦一直在娓娓而谈,我紧握着电话,几乎插不上嘴,直到她的叙述告一段落,我才“哦”了一声,敷衍着问:“那个指北针的图片,我仔细看过,好像没什么古怪之处。”
苏伦叫起来:“怎么可能?你没看过我的说明文字吗?在另一封邮件的文档里?”
我真的没注意什么文档,被昨晚的怪梦和耶兰的叙述弄得头昏脑胀,脑子里已经塞不下任何东西。
“单独看指北针,肯定一点都不特殊,但它却是在一座封闭了几千年的地宫里发现的。风哥哥,指北针这种东西虽然最早起源于战国时代,但那时只是简单的‘司南’雏形,根本不可能有如此精密的结构——”
我打断她的话:“苏伦,在地宫里发现,并不等于指北针就是地宫形成时最原始存在的东西,为什么不是后来的探险家无意中遗失在里头的?不要把任何东西都往古代人身上去联想,就像小萧一样,把一张莫名其妙的羊皮纸,联想成秦朝的藏宝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