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内淤塞处处,生机微弱,那些硬块有如岩石般阻断着体内的经脉。江安义就像个农夫,利用真气小心地沟通着男子体内的经脉,一个多时辰过去了,江安义精疲力尽,总算将男子的经脉全部疏通了一遍。
绿宝石已经变成粉碎的砂石,注入体内的真气生效了,男子艰难地睁开了眼睛,发散的目光好半天才集中在江安义的脸上,随即往四周看了看。
“我的女儿呢?”声音暗哑干枯,就像干裂的老树皮。
卢珍感受父亲的声音,从梦中醒来,惊喜地从床尾爬过去。
“爹爹”,卢珍抱住父亲,“叭叭”地在他脸上亲吻着,鼻涕和眼泪将父亲的脸涂得到处都是。
“珍儿”,卢珍的父亲露出笑容,手从被中拿出抚摸着女儿的头发。父女亲呢了片刻,卢珍的父亲感激地对着江安义道:“落难之人多谢小哥救命之恩。”
此人说话条理清楚,用辞文雅,显然是读过书的人,江安义微微一笑,道:“兄台还在病中,不宜太过激动,注意休息。卢珍,不要压在你爹爹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