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笙抬起头呆呆地看了他两秒,然后猛地扑进他怀里:“许润泽,我很想你。”
铜钱草根部的泥肆无忌惮地蹭在许润泽素净的外套上,他想擦拭,却又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。让他手痒了一个月的脑袋就在眼皮底下,他终于忍不住把手掌覆上去,揉了两把:“我也是。”
就在看见涂笙的那一刻,许润泽已经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。
自从不再接手任何要求富丽华贵的作品之后,涂笙的经济拮据了不少。但她一点也没有后悔,因为她一直记得有个人说过,她应该做自己喜欢的东西。
许润泽得知此事后神秘兮兮地笑了笑:“傻丫头,艺术是需要包装的你知不知道?”
他已经打了一路算盘,以后就做涂笙一个人的编辑,她一个人的摄影师。
“我帮你出画册,出传记。你在网络上人气那么高,要是做植物画的制作教程,肯定有很多人关注。”
他还没告诉涂笙,刚刚他跨过这片葵花田的时候给杂志社的前辈打了个电话。
“前辈,你之前登机的时候嘱咐了我什么?我当时没有听清。”
“我想想……哦,我说涂笙是个好女孩,你千万不要错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