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生知道自己已经败露,嘴唇紧咬着,却仍挺着笔直的脊梁,不肯下跪。
“你是自己承认。还是我将你和印泥同送去衙门。”沈婳把玩着那盒印泥,一步不肯放松。
“有什么区别吗?不都是死么,像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,落到你手上我就没想活。”霜生的身上充满了滔天的恨意。
“当然有区别。”沈婳狡黠一笑:“若是你自己承认,我便放了你。若是送到官府,那便自然有人依法处置你,你自己选。”
吴兰若见霜生神情有些动摇,便开口帮腔道:“红俏死的时候,我也在场。她成了珈宁的弃子,即使她不自杀,珈宁也一定会让她替死。”
“你既跟了她自然也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。你信不信,你若走出我花神妙的大门,必会有性命之忧!”沈婳继续推波助澜,其实她早就安排好巴彦在暗处等候,势必要拿下霜生。
“好,你不信我的话,大可以走出去试试。”沈婳大喇喇往靠背上一倚,示意霜生走出去瞧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