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们老板吧?”傅砚辞指着那个男人问。
服务生只看了一眼就点头,“对,那个就是我们老板。”
傅砚辞连忙挤了过去。
还没走到那里,穿西装的男人就注意到了他,一个短暂的对视,那人像是认出来了什么一样,瞳孔微微缩了一下。
这一切都被傅砚辞捕捉到。
“你认识我?”这是他走至那男人跟前问的第一句话。
男人喝着酒,视线散漫地打量着他,“你不就是顾言溪的未婚夫。”
“她在哪?”
“刚走。”男人摆了摆手道,指了指侧边一个不显眼的出口,“五分钟前,从那里走的。”
得到答案,傅砚辞立刻就朝着侧门的出口追了过去,步伐飞快。
“咳咳!”不知道是不是被累的还是病的,他刚出来就忍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,胸腔里像是夹了一个刀片,每咳一下就觉得疼。
“咳咳——咳咳!”
他弯着腰,唇色干涸发白,就这样咳了快一分钟才差不多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