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迪爱伦大叔说的对,性是减压,而爱是增压。
不愿再给自己增压。
写作,看书,踏青,打羽毛球。
将搁置了一年的仙侠样章,完成并润色,还用几个二手短篇换了点零花钱,活在自己世界的人有自己的小确幸。
与几个球友一起跟一个专业教练学球,第一节课练习了基础的握拍、发球、挥拍、步伐……天生运动细胞不发达,四肢不协调,被气极败坏的教练将脸训成猪肝色,与同被训的球友窘迫相视,反倒乐开怀。
看了慕名已久的金宇澄的小说《繁花》,克服了过浓的上海味与老一辈冗长的大段落书写习惯,倒也看得有滋有味。果然是花花世界的大上海呵,上世纪60年代就那般活色活香,金老爷子对女人惺惺作态的描写真是冷眼犀利,无一句直接点评,淡淡白描却入木三分。
唔,多么美好的三月,微甜得刚刚好,安静的人更安静了……
第三十七章夜行的树与三月的花
夜行的树
月上树梢。
这是故乡的样子。
落入每个人眼里的色调、气味和回声,有着不一样的残缺与丰盈。
心中有童话时,一抬眼世界就成了童话国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