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如惊垫一般,把手藏起来,矢口否认:“没有,这是先前的血,不是刚刚流的血,我的手好着呢。”
沈山眉头微皱,快速的把火炭丢进炭桶里,盖上铁桶盖子,望向我:“姜大小姐,你这有药箱吗?我给你上个药。”
我迟疑了一下:“有的,就在你那边!”
沈山顺着我手指的地方,低头看去,一个红木盒子卡在里面。
他把红木盒子拿出来,打开,红木盒里面,有冻疮膏,有纱布,有金创药,还有敷手的草药,其他零零散散的药。
沈山坐到了我跟前,对我伸出的手。
我红着一双眼睛看他,极其缓慢把颤抖的手伸向他。
他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膝盖上,打开我包扎手的纱布。
纱布被鲜血浸透,缝合伤口的线,全部崩断。
沈山瞧见我的伤口,眉头越皱越紧,“会有些疼,你忍着一点!”
我坚强的说道:“没关系,我能忍受疼,你不知道,小时候,我承受的疼,比这还多。”
沈山皱着眉头望我,我扯着嘴角给他回了个笑。
他看到我的笑狼狈的垂下头,倒了水囊里的温水,撕了一块里衣的布沾上水,给我清理伤口擦血。
我疼得倒抽气,手颤抖,有几次往回缩。
沈山怕我手动,在扯动伤口,他抓住了我的手,不让我动弹,在我的伤口上倒上了金疮药给我裹上纱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