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钱是个好东西。在我看来,做一个英国贵族,生活会惬意得多。”
“金钱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。金钱可以买来的东西我都不稀罕。我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。”
现在已经很晚了,第二天我还得早起。对乔治说了些什么,我似乎没有必要太去在意。一个年轻人,突然与一帮画家和诗人混在一起,他自然会沉迷于一些乱七八糟的思想之中。艺术是一壶烈酒,酒性不好的人是喝不了的。在那些对普通常识嗤之以鼻的人心中,圣火燃烧得最为炽烈。但不管怎么说,乔治还不满二十三岁。时间会是最好的老师。该说的说了,该做的也做了,乔治今后的路怎么走就与我无关了。我向他道了晚安,走回自己住的旅馆。天上的星星冷漠地眨着眼睛。一大早我就离开了慕尼黑。
回到伦敦后,我没有把乔治说的话都告诉穆里尔,也没有将他现在的样子描述给她。我只是对她说,乔治一切都好,他觉得很快活,练琴很用功;他生活态度严肃,没有放荡的行为。六个月后他回到了家里。穆里尔请我到提尔比去度周末:弗雷迪正带着李·玛卡特赶往提尔比,来看乔治的演出,乔治特别希望我届时能在那里。我接受了她的邀请。她来车站接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