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禹将谢晏和当成了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,他冲着谢晏和大声质问道。
闻言,谢晏和慢吞吞地说道:“大堂兄,看到你这副惨状,我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呢?”她翘起唇角,甜糯的嗓音透着一股子欢快的味道:“我分明开心的很呢!”
谢晏和话音一落,便是沈法兴都怔了一怔。看来雍和县主和谢国公世子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啊!
沈法兴暗想:这些世家大族里的龃龉就是多,不像自己家,人口简单,和睦喜乐。
“谢晏和,你还是人吗!看着堂兄受苦,你竟还在一旁说风凉话!你不能因为嫉恨祖母,就迁怒我这个堂兄吧!”谢禹呆了一呆,他自认没有得罪过这个堂妹的地方,唯一的可能,便是谢晏和对祖母不满,迁怒于他这个堂兄了。
“恰好,这也是我要问大堂兄的话。”谢晏和的唇角逸出一丝冷笑,她移步到谢禹的面前,一副居高临下之态。
“大堂兄,九年了,我父亲走了九年了。这九年来,你晚上能睡得着吗?”谢晏和的嗓音像是长白山上终年不化的冰雪,寒光凛冽。
谢禹瞳孔一缩,腮帮上的肌肉不由颤了颤。